云柠冷笑，“你倒是自己动手啊，不就是想挖了我的心救你的心上人吗？怎么不动手啊，我就站在这里呢。”

苏痕瞳孔瞬间放大，“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的心中竟然闪过复杂的、难以确定的心情。

竟然有一种羞耻感在慢慢的爬满他的内心，让他变得狼狈不堪。

“很早之前就知道了。”云柠轻描淡写。

苏痕垂眸，所以这就是柠儿一直对他都冷冷淡淡的原因吗，对待他的态度，甚至不如子羽，一个区区兽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