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道士沉默了一下，略微思索了一番，摇了摇头，说道：“妖修其本身跟我们的人类修士身体构造就不一样，大多都是依靠吸收日月精华，在体内转化为妖力，而我们人类是吸收天地灵气，丹田贮存的是灵力，从本质上都不一样，说实话，师傅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妖修练成第二丹田。”

“喔。”灰衣童子应了一声，又问道：“那人类修士的法诀秘籍，妖修可不可以修炼呢？”

青袍道士上前一步，刮了刮灰衣童子的鼻子，说道：“你问那么多妖修的事情干嘛？你又不是妖修。”

“可不可以嘛？”灰衣童子撒着娇道。

“从原则上来讲，法术和妖术都是道法的不同称呼罢了，殊途同归，都是道术。”青袍道士琢磨了一番，说道：“不过，妖修大多都是自己觉醒妖术，或者传承血脉中祖辈遗留的妖术，师傅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妖修使用人类的法术。”

“没见过不代表没有了。”灰衣童子怀着最后一丝希望的说道，要知道他去藏书阁偷功法秘籍，花费了如此大的代价，要是偷了这么多本，小狼修炼不了的话，那岂不是白忙活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