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等我想想。”莫问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低下头像是思索了一会儿，皱着眉头似乎在沉思了片刻，然后晃着食指道：“对了，黄叔还给我留下一个进阶的药物，上次去的时候给小灰吃了，我说现在就你的实力恐怕还打不赢小灰。”莫问笑了，十分的灿烂，而段垣却是脸色煞白……

难怪莫问如此的自信，难怪一直都是如此从容不迫，联想到许多接触而发生的事件，为什么莫问回一再许诺给自己庞大的利益，似乎就是因为这个，他也算是背弃信义了？

不……自己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又怎么去要求别人对自己如何如何呢？

“不要杀我……”阵法没有褪去，但是段垣已经开始低声下气的求饶，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底牌能够和莫问叫板，现在还剩下什么作用，自己所有的依仗都已经被莫问完全的破除，自己还能在做些什么，做什么都已然没有办法回天转力。

“为什么不杀，你觉得你还有什么用处么，或者说有什么值得我信任的地方？”莫问继而淡然的问道，段垣现在根本没有一点讨价还价的余地，他已经一无所有，而他死后，外边原本的天墟卫城的阵师最终群龙无首还是要臣服与自己或者说是皇甫青竹。

“啊！那我们就同归于尽！”浑身颤抖着的段垣忽然爆发出了难以抵抗的巨大威势，直冲霄宇，一方的空间都为之震荡，仰面朝天，他的脸庞似乎都是扭曲着的，有着一层层模糊的印记，仿佛是灵魂就要脱壳而出一般。